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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指尖麻痺的觸感持續著以致於無法好好對準鍵盤不停的打錯字。
自熟睡中醒來的早晨,聽見窗戶外遮雨棚上滴落的聲響,就知道第一陣秋雨下來了。
昨日一整天的奔波裡,耗盡我的體力,回到家話也說不出來,洗完澡又看重看一遍「機車人生」,到第4集時,心理告訴自己,也該睡了,就這樣「砰」一聲掉進睡眠裡面,一直到早上才醒過來,最近很難得的體驗。

夢裡,也是下著雨,我和父母親一起去登山,約莫是阿里山之類的大山吧,原本是穿著雨衣(我背著很大的20公斤登山背包但毫無感覺),裡面反穿一件,扣得嚴嚴實實,外面又罩一件雨衣,而且很神奇的我知道裡面那件是灰色淡淡透明的顏色,外面卻是軍綠色有點悶的材質,我走前面,父親在我後面慢慢的走,我們一行人約13、14人,我是隊伍的第二人,為什麼知道這麼清楚我也不知道,明明在上山卻走著下坡路,一路上一行人疲倦沈默的埋首疾走,是那種即將發生山難前的靜默。

我們走在雨霧裡面,風景是山綾線,左右兩邊是下過驟雨的煙霧瀰漫奇幻山景,又彷彿懸浮在半空中俯視群山,山青青的,像水彩畫一樣又濕又冷淡漠。
我的手機響了,明明在深山卻有收訊,是母親打來的,很急的問我們在哪裡,我說阿里山裡面啦,她說車都要開了你還不趕快過來!我很著急的要找背包裡的地圖,在我後面的人手忙腳亂的幫我把雙層雨衣捲上去,在我背包裡找地圖,下一秒,我又出現在遊覽車上,就像小時候出去旅遊一樣,和母親坐在雙層巴士的第一個位置,司機開很快很快,明明是山路還下坡轉彎,時速越來越快,坡度簡直是雲霄飛車陡直的程度,司機用接近80的速度滑過山路,我和母親緊緊的握著彼此的手,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太快了吧?

一路又開到山裡的一個小村落,經過他們的操場和建築物,藍黑色巨大建築物矗立在山谷的小村落裡非常不協調,像是科技廠房,此時我們都下車了,車變成通舖,我的弟弟(誰阿?)和他的女朋友在我的房間裡,我要進去又被檔出來,但是我很急阿,我的背包在裡面,急著下車去建築物裡處理一件事,在像工地一樣的高架通舖(一列通舖,約10層,層層疊疊架高起來,上下的方式是爬垂直的樓梯,但很神奇的沒有人摔下去),我的那個房間在舍監(?!)的隔壁,知道這件事時,整個通舖又變成馬戲團的宿舍,我是裡面的走鋼索小妹,每個人都穿得華麗又粗俗,我梳著包包頭穿著芭蕾舞式的低胸馬甲和蓬裙,走路時會擺動的圓形蓬裙是顏色是醜醜的紅色滾黑邊蕾絲鑲金線,在團員中,我用芭蕾舞的台步墊腳走路,這一點都不奇怪,因為其他團員不是在騎獨輪車,就是在踩在球上滾動、吞火,或用不自然的柔軟度翻滾移動,在我視線不及的遠處的黑暗中,我甚至知道還有一群表演的老虎群,馴獸師在裡面賣力的訓練著,我甚至聽得到虎群狂爆的嘶吼。
每個人各司其職,而其實我是偷混來的,團長是西西里島黑手黨的幕後推手,我的角色個電影裡要解除足以炸掉整棟摩天大樓的炸彈怪客攻擊威脅的Nicole Kidman一樣,我躲在團長的附近監視他,因為村落那棟建築物裡最深處被放置了極度危險的生化武器,我的線報是村落裡的小朋友,一個小學裡的小學生全是我的線民,他們偽裝天真無邪的學童,但其實都在輪流幫我窺探黑幫老大的手下行動。
下一步,我走進了那棟巨大無比的建築物中,建築物非常有歷史感,裡面的空氣發出潮濕、從未流通過的沈重霉味,孩童們領著我躡手躡腳走到做實驗用的老鼠籠前面,裡面有各式各樣的老鼠,花色不一,我們一致輪流輕聲喚著「斑斑!?」像是聽得懂我們的話一般,老鼠群在三層高的巨大籠子裡奄懶的蠕動,移開讓我看到斑斑,斑斑長得像隻白鼻心,兩眼中間的毛皮是白色的一條直紋延伸到鼻尖,很好認,斑斑懶懶的看我,我和孩童們很驚嚇,因為實驗已經開始了,來不及挽救了,除非潛到建築物深處的控制中心,把整棟大樓永久封鎖在自己的銅牆鐵壁中,接下來孩童們依依跟我道別,20世紀初歐洲男童打扮的那一個孩子是最後一個,他穿著合身的鴿灰色毛料襯衫、外罩毛呢式有口袋黑藍色背心,深色格紋短褲,及膝毛襪,頭上還帶著扁扁的畫家帽,最後他們分別從山洞一般的建築物某個祕密破孔攀爬出去,我遠遠的注視他們,在很遙遠的地方,小男孩轉過身,向我脫帽致意,我像個殉身的救難英雄一樣揮揮手,就獨自一人走入狹窄黑暗的踊道中…….

直到這裡,我才醒過來,沈重的壓迫感仍讓我發著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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